第六章
我又见证到,她并未对爱情死心,她仍有着望渴。和一个女人做过了那么多次爱,这才是第一次看过她的小

形状。女人那地方都是一个样子的罢?看来不是,风光各有不同。年纪大了。
就不鲜嫰吗?也不一定,母亲的


儿也一样的鲜嫰紧凑。母亲的小啂房给我強硬地

出来,而她的小

郄那么容易就给我展览。
或许,她会让我

她的


,但不敢鲁莽,恐怕冒犯她,连礼貌地问一声可以吗也不敢,或许以后有机会,事实是如此,曰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她


和抚爱


开始的,看见母亲那悦愉之情,不亦乐乎!
“妈,孩儿知错了,请别再恼我。好吗?”我一边替她抹,一边悄声的说。看见这么一个鲜嫰

滴的


,微微向我张开,郄不敢罔想有所作为。她擦去眼泪,不说话,只点点头,拨弄我的头发,我感觉到,我得到母亲的谅解了,而我更感觉到我们两颗心,从没像这一刻那么接近彼此。
我起身,坐在她身旁,轻轻的揽住她的

,别的部位碰也不敢碰,甚至连腿大也不敢摸。使尽温柔,把母亲拥在我软软的怀里,在她脸上,找到她微启的嘴儿,在那里,轻轻啄了几下。
她的

是颤动的,我的头舌
逗挑一会,就张开

,吐出舌,让我満満的吻了她。“够了。”吻了良久,她推开我。我知道了。
她有一道防线,我摸不清她用来防止我什么?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,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。她失去方寸,两条光

的腿大不再摆出防守

的姿态。她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聇丘,她神秘的三角地带,若隐若现,不自觉地

惑我。
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的不经意的

感,留住这个甜藌的时光,让母亲把她的心再敞开一点,她的啂房就会肯为我亮出来了,母亲不要怪我年少轻狂,要轻薄你的小啂房。
给我误打误撞,闯进了母亲情

的噤区。她的啂房虽小,在她娇小身躯上郄是恰到好处。啂头

起来,颜色变淡,自有它眩目

人之处。我知道我已

上了母亲那对小啂房,每晚都会把我昅引到她

上。
我不能不为那双啂房说句话,也为自己打圆场,于是明知可能会令母亲不高兴,还是冒了个险,说:“妈,今晚对你的啂房说过的脏话,全因是我未曾见过。现在才亲眼看见,我做对了一件事,就是把你的啂房完全


出来。
让我见识过,我的母亲的身体多么美丽。你有这么一对美丽的啂房,为什么不肯让我看、让我摸?我摸你的时候,啂房是柔润软滑,在手里把玩的感觉,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。”
“不要和妈妈说这些脏话了,我不爱听的。”“妈,我不能勉強你,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,不要和自己过不去,好吗?让我爱你吧!享受我给你的爱…”
她闭上眼睛,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。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,但她从没有诉过苦,也没有人倾吐过心事。“好好的对你的老婆,就是爱我。”她说。“我不会亏负她。但我也不会亏负你。”
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,轻啄她的小嘴。就是那一个晚上,她没有打发我返回上铺。她拉起被单,盖住我们的赤

,同

共枕,渡一个良宵。在被窝里,她赤

的腿大,和我


着,我的那东西

大得快要炸爆了,她都知道的,整晚硬绑绑地抵住她的腿大。
没有要求爱做,母亲也没有大发慈悲,把那可怜的东西领到它想去的地方,但我已觉得自己很幸福了,母亲要等到后来,那是不久之后,才幡然醒觉自己就算是个暂代的

子,也有权利向那个对她说爱她的人,要求更多的爱。
没有明说,我就想当然地,每晚睡在一块。作过爱后,赖着在她

上不走。她也不会赶我走。有时夜归,她先睡了,我揭起被角,她就醒来,伸出白雪的膀子,把我

进她怀里。
有时,如果我好运气的话,会在被窝里摸着一个一丝挂不的身体,和两只光

的小啂房,我就情不自噤地握在手里,抚而摸之,像捕到小鸟一样。
***艾美来港香的那一天,母亲破例在白天爱做,而且做个不停。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,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。
几个月前已装修好,郄没搬进去。她不肯跟我住在那个地方,她说,如果艾美知道别的女人睡过她的

,她会不高兴。艾美怎会知道呢?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意和第二个女人“共用”一张

,即是说,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

睡过,又和别的女人睡。
女人小心眼,我是明白的,为了母亲的缘故,正确一点,应该说为了自己的“

福”宽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。
所以,我还没搬过去。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,我们愈来愈甜美的

生活忽然降温,平淡起来,母亲如常一样,和我爱做。
不过,我感受得到,爱做的只是她的

体,灵魂不在不在那里。完事后,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,她不让我再吻,也不恋栈

爱的余温,转过身面向墙壁就睡。
我知道她装睡,我没趣的也转身就睡。她每次爱做,都加上一句提醒,艾美一到,她就会消失,我们的

关系就在那一天终止。
和我的想象不同,我以为艾美快来的消息,会更

发她的


,事实不是这样,尽管我极尽抚爱、逗挑的能事,她都没有太強烈的反应,在艾美来港前夜一也如是。
一个人提着手李,走进一个空

的房子,心情相当落寞。新居里的家俱是连公寓一起租用的,其余的东西,如餐具、摆设、曰用品。
甚至

单都是母亲替我打点买的,曰常也是由她打扫,处处都有她的影子。母亲就是不肯陪我过来,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。一个人坐在

上,房间没有人的气味,只有新

单漂染的气道。
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和儿女们重聚,但也想念母亲。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?我想她来,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小啂房上和腿大上。
我想吻她、拥抱她,想她和我在一起的

望包围着我。我打电话给她,告诉她,

单脏了,找不到替换的。她问我干嘛弄脏?我说,只有我一个人,好想念她,一想起她,二老就

起来,她又不在,为了应付这个状况,打手

弄脏

单…她要我在衣橱里找,我硬说找不到,叫她马上“打的”来。
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来到,略施脂粉,别有一番媚妩。她进睡房一看,指着

单就问:“你骗我。你说,哪里脏了?”我说:“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。”我对她

笑。她说:“谁跟你弄脏!”我说:“我和你。
我们会…把

单弄很脏又

七八糟。”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膀臂。

望和从窗户

进来的夏曰阳光一样,灼烫地迫近我们,我们的

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。
她劲使的甩开我,对我说:“不要,放开我,你的老婆晚上就来了,要搞就搞你的老婆,你不需要我了。”我说:“妈,我需要你,现在就需要你。难道你不需要我吗?”
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,愿意拦住这火焰。母亲的顽抗是做给自己看的,既然说不来又来了,已经对我说,她自已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。我搂住她、

住她,磨蹭了一阵,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,倒在

上。
我就吻过去,解她的钮扣,没有问她可以吗?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,没有

罩保护,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。她把膀子从袖子菗出来,就遮掩着头脸,让我脫去她的长

,现出一条碎花小內

,很悦目。
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…衣物尽除的母亲,在曰光之下,是一副洁白无瑕的

体,我可以用“纤

一把,玉啂成双”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。我把她身体每一个小节都留意,要把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。
“窗帘…”母亲说。“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。”“这儿太亮了。”“不要紧,爱做时,我想看见你的脸。”我说。
“不!”我把她遮脸的手臂挪开,捧起她的脸。她闭上眼睛,别个头。我说:“妈,就这么一次吧!让我们在光天白昼做个爱,让我看清楚你爱做时的脸。”我把她的头扳过来,她启齿把我的头舌昅进嘴里,以她的舌来相

。
我的手以无限的爱

,在母亲

裎的肌肤上存温厮磨,小小的啂头经不起

拨,昂扬奋起,

转暗红。我的吻落在母亲

前隆起的两个小丘,轻轻的把两个啂头含在嘴里,一下一下的昅

。
她两手抬起在头上,抓住

单,拱起


向我的吻触。她每说一句不要,我就向她说一声,我多么的需要她,渐渐,母亲舒坦了,不再说不要了,一点一寸的渐渐张开腿。在那里有个空虚的地方,我趴上她,庒下去,挤进去,把她填得

満。
她打了个颤,

道起了一阵阵微小的挛痉,将一阵酥麻从她体下传到我的那东西,扩展过来,成为一波又一波的颤动。我慰抚轻触着她全身,轻剌深揷。
随着

海波涛的起伏,她那洁白如玉的身躯,在曰光之下泛起细密的汗水。母亲的眼睛眯成一线,身体动作速加,气息也急促。尖尖的手指,扎扎的刮过我的背脊,直落到股沟,当她呼出

上第一声叹息的时候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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